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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重庆深处雾霾,少见阳光的冬日里,“温度”成为人们格外想要亲近的关键词。外在的低气温可以通过暖气、厚衣予以抵御,而每个人由内心而发散的“寒意”却是难以开化的。假如活着就是一场未知的局,或许每个人都会在一个特定的领域或时间节点上成为“做局者”。
如果以这句看似冰冷的话作为线索,我们愿否相信“做局者”亦有温度?
  “办教育就是在做一个‘局’,学校就是一个‘局’。”邓仕民说出此话时的态度平淡而坚决,表情传达出的信息更像是一种习以为常的决心,而没有参杂丝毫的无奈。
  我不知道这样的态度是否和邓仕民相对单一、直线条的教育工作经历有关,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他的言语中,我找到了“做局者”的温度。
 
从校长助理到副校长;从副校长到教委督导,再到校长,邓仕民的工作变迁一如十年以来的沙坪坝教育,平淡、稳定。以至于我很难在和他的对话中找到“媒体人”所想捕获的噱头。
  在做凤鸣山中学的校长之前,邓仕民是重庆另一所的校长,回忆起2010年7月开始的“校长生涯”,他说经历了两年时间的改革,于学校是成功的,于自己是种磨砺,问心无愧。刚到那所的时候,他遭到过教师的围堵、猜疑,面对的是生源不足、经费紧张、教学质量低下的困境。邓仕民说,如果那时候把这些问题真的当成问题来对待的话,那两年就失败了,幸好他没有。
  “每个人都觉得学校待遇有不公平,我刚来几天就被他们围在办公室要个说法。”面对老师们的质问,邓仕民当时一头雾水,虽说在上任之前已有人给他交了底,“有人说,那个摊子不好收拾...[详情]

在了解邓仕民10年中工作变动的过程中,“临危受命”一词闪过我们的对话,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从容不迫,再不会说出“无知者无畏”了。2009年,原本坐在沙坪坝实验中学副校长办公室的邓仕民因一纸调令来到了沙坪坝区教委督导办公室,开始了他为期一年的督导工作,专门负责督导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工作。
  此前,邓仕民在沙坪坝实验中学也是负责课改,课改搞了一年,学校的教学质量提升巨大是有目共睹的。但面对这次工作的调动,他仍感到颇大压力,“以前搞课改,上面给指示,我们来执行,可以结合自身情况给出最好的解决方案,现在变成我们给指示,别人来执行,怕能力不够。”邓仕民坦言,对一所学校负责自己没问题,对全区课改负责,“局”太大,不敢放开来“做”。
  09年-10年,很短,也很深刻。邓仕民认为,他最难忘怀的艰难都集中在了这一年里,在各学校、教委、教师进修校之间多点穿梭,与课改专家龚雄飞推心置腹的次数多得自己都数不清。曾经有几个星期为了改文件,每晚只能睡3、4个小时,“人都熬黑了,就怕出一点差错,对不起学校,对不起学生。”...[详情]

邓仕民说,从工作以来,他认识了许多人,也得罪过一些人,他把曾经收到的写着对他不满的匿名信都珍藏了起来,困惑的时候,就悄悄翻看,总有不一样的感悟。
  曾经一位老师被他得罪,在退休之前也写过匿名信,把对这位校长的意见四处散播,而今却在退休之后与时常与原来的同事说起学校的好,学校的发展历程和邓仕民当年的不易。
此事后来传到邓仕民的耳中,如释重负。
  “当初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得罪那位老师,虽然知道对方的难处,但要为整个学校负责,我没有退路,也没有余地。”邓仕民说,明知道自己没做错,但在内心愧疚,这是每个人都存在的情感,也正是有了这样情感,才能更好的开展工作。为对方考虑多一点,为大多数人考虑多一点,为长远发展考虑...[详情]

 
   完稿前,我们再一次思考“办教育就是在做一个‘局’,学校就是一个‘局’。”
   我们不知道这样一句看似冰冷的话语能否产生应有的温度,说出此话的人经历怎样的困难和磨练,我们也并非一清二楚。
之所以选择讲诉他的“温度”,而非讲诉他的办校治学的能力,是因为能力显露与外在,亦可从外在习得,而“温度”汇于内心,需要静流怡淌。